第06章 喜得名器(1/ 2)
张寒和杨月玲手牵着手费力地穿过拥堵的人群。人太多以至于走在街道上几乎无法驻足,被人流推搡着前行。往年平安夜都不曾外出,杨月玲原本还想逛会儿街,待见识过这番阵仗也只得打消了念头。
不知从何时起平安夜总会和苹果联系在一起。苹果、平安果、平安夜,中国人向来爱玩文字游戏,这些个洋节自西方传入也算是入乡随俗了。apple、挨炮也是谐音,于是平安夜又和滚床单扯上了关系。
碧涛阁顶层的豪华套房内,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暖气叶片将凛冽的严寒隔绝在室外。张寒围着浴巾倚靠在床头,浴室内蒸汽缭绕,透过玻璃隔断隐约可以看见女教师丰盈的躯体。
半年多前,萧怡婷便是在这张床上被张寒取走了贞操,就连小嘴和屁眼也未能幸免,如今女孩的母亲即将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张寒盼着这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略微平复了下紧张的心绪,解开浴巾扔在一边,大剌剌躺在了大床正中。
又等了一小会儿,杨月玲披着浴袍走了出来。尽管两人已发生过亲密关系,可张寒就这么光着身子「太」字形躺着,杨月玲仍旧有些吃不消。入眼之内,粗大的阴茎耸立在男孩胯间,那尺寸竟比早逝的丈夫还要大上少许。虽说那晚在病房内两人已有过「深入」接触,但亲眼目睹毕竟还是头一回。女教师心中慌乱,一时间手足无措,僵立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
张寒瞧见杨月玲窘状,不觉失笑。起身一个公主抱将女教师托起,轻轻放在床上。分开浴袍,一对G罩杯豪乳立时欢快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波占据了大半的视野,两点殷红随着乳浪翻滚。张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日在病房黑暗之中高烧未退,仅凭着肌肤的触感便能领略到这件可怖胸器逼人的压迫感。
「我的天!杨老师你这对奶子简直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张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十指陷入了雪白的乳肉。杨月玲眯着媚眼儿,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俏脸满是红霞,任由男孩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杨月玲身材丰润,乳座较一般苗条骨感的女人大了好几圈。或许是相对较大的支撑面和紧致的肌肤,使得木瓜般大小的两坨乳肉在过去三十多年岁月里奇迹般地不致下垂。张寒细看之下,赫然发现乳峰之上镶嵌着的两颗红宝石另有蹊跷。曾经母乳过萧怡婷的乳头依旧鲜嫩殷红,只是比起一般女人竟要长上二分之一,甚是奇特。两颗长乳头与一对乳瓜相映成趣,铜钱般大小的鲜红乳晕倒是和寻常女性一般无异。
也不知是暖气温度调高了,还是抵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杨月玲只觉身子异常燥热。用力夹紧了双腿相互磨蹭着,身体更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浴袍系在腰间的活结不知何时被松开,露出光洁无毛的阴户。
「白虎?」张寒一撇之下轻轻「咦!」了一声,待要细看,两条大白腿夹得更紧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一对乳瓜,握住女教师膝盖将微微颤抖的大腿强行分开。
张寒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光溜溜的阴阜。不同于现今流行的各种脱毛技术,「先天白虎」毛孔纤细,肌肤嫩滑,把玩时单凭触感即可甄别。肥美光洁的阴阜高高隆起,鼓胀的厚肉将耻骨包裹着。大阴唇紧紧闭合,形成一道鲜红的肉缝,一丝淫液从肉缝内渗出,神秘而充满诱惑。张寒掰开肉缝,汁水汩汩而出,将食指探入,片刻后忍不住大喜道:「这……这是极品『馒头屄』啊!」
所谓「馒头屄」,是当下声名最盛也是最受推崇的女性名器之一。古有女子,阴阜饱满而肥厚,白生生形若刚出笼的馒头,是谓「馒头屄」。然而「馒头屄」闻名于世,其妙处尚远不止于此。其持有者大多体质敏感,汁水充盈。肉缝之内淫肉堆砌,异常紧凑,阴道壁上更有无数褶皱延绵至深处。阴茎插入时宛如在一圈圈紧箍着的肉环内滑动,妙不可言。而「白虎馒头屄」更是其中的极品,极具观赏性。相传盛唐时期,「白虎馒头屄」被奉为宫廷御用之物,民间更是千金难求其一。
「馒头屄」已是难得,更遑论还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肉缝内小阴唇色泽鲜红吹弹可破,由于长期被包裹在内,与贴身衣裤少有接触,其娇嫩之处不输于未开苞的少女。张寒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块「白馒头」,心中越发喜爱,忍不住俯首女教师胯间。熟女腥臊的体液流淌于唇齿之间,宛若玉露琼浆沁人心脾。
舌尖钻入肉缝内探索嬉戏,被层峦叠嶂的淫肉来回挤压,渐感酸麻。只得退守洞外,试探着进攻洞口上方另一处据点。剥开包皮,胀大凸起的阴蒂足有小指盖大小,形若水滴,晶莹如玉。舌尖抵在小肉丁上快速振动,杨月玲的呻吟瞬间高亢起来,大腿不由自主夹紧男孩脖颈,屈膝弓背,小腿交叉盘缠在男孩脑后。「呀~」的一声娇啼,一股清澈的水柱自阴道内激射而出,劈头盖脸打在张寒口鼻之上。
张寒全无防备,让杨月玲突如其来的潮吹给呛得正着,无奈被女教师盘腿箍住脖颈脱身不得。刚调整好呼吸,一道更为猛烈的激流再次迎面袭来,阴精倒灌入鼻腔。张寒一阵猛咳,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待到杨月玲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胯下的男孩已是涕泪横流。
「真对……对不起!」杨月玲不好意思地松开双腿,羞涩的俏脸满是晕红,瞧见张寒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莞尔。娇羞、满足、妩媚、歉意、调皮……种种表情一并汇聚在女教师知性成熟的脸庞,说不出的动人。张寒看得不禁呆了,哪里还记得抱怨。
张寒将杨月玲一对玉足架在肩头,龟头抵住湿滑的阴道口,「滋溜」一声便陷入了肉缝。阴茎一节节缓缓深入,软糯柔滑的淫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企图阻塞入侵者前行的道路。肉棒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由阴道壁褶皱形成的肉环内,在幽深狭长的甬道中艰难前行,如同奇幻冒险般探索着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领域。经历重重关卡,龟头冷不防触到一团嫩肉,比之阴道壁上的淫肉更要湿软滑腻,似是布丁。一压之下,龟头已到了尽头,那团嫩肉却从一旁逃了开去。
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一股汁水浇在了马眼,整个腟腔里的淫肉都跟着蠕动起来,肉环一圈圈无规律地套弄着阴茎。仅此一下,女教师便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张寒也好过不到哪儿去。那团嫩肉是个约莫拇指大小的小肉球,一触之下舒爽异常,龟头略微施力便仿佛能将富含其中的汁水尽数挤出,却不想那小东西竟从龟头一侧滑了开去,真个是心如猫挠。接着马眼跟着一麻,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腟腔竟似活了过来,张寒一声闷哼,险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强止住射意,龟头感觉到肉球所在,循着方向追了过去,却又再次给它逃脱,如此几次三番均未得手。张寒心知若再纠缠不放,不出几分钟非交代不可,只得作罢。
当日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缠绵,不知是因为体位的缘故还是脑袋给烧糊涂了,不啻未察觉这颗肉球的存在,竟连杨月玲身怀名器也懵然不知,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几经试探,张寒总算摸到了些门路。硬是强捱着心中骚动,循着九浅一深、三长两短的路子小心抽动,只是偶尔才去逗弄几下那小肉球倒也有趣,好过一味着死缠烂打当场出丑。直到此时,张寒几可确定这颗奇怪的肉球便是杨月玲子宫口的花心,只是比寻常女人要大上许多。
「馒头屄」中竟另藏玄机,倒是闻所未闻,或有可能是其中的变种也不一定。古时曾有「十大名器」,随着战乱饥荒、胡汉混血和几次全球性的大瘟疫,如今大多早已绝迹。唯有「馒头屄」留存至今,却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的「蝴蝶屄」并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龙珠屄」称得上上品珍奇,皆被历朝皇室据为己有,其特征倒是和杨月玲体内的肉球一般无二。肉球有大有小,称之为「龙珠」,「龙珠」越大越是珍稀。其持有者子宫内膜会分泌出一种粘液,附着在「龙珠」之上,异常滑腻。但凡阳物触及花心,立时便旋转移动开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住这份搔到痒处的刺激,从而恣意纵情一泄如注。相传汉成帝最为宠幸的妃子赵合德便身怀「龙珠屄」,其「龙珠」足有冬枣般大小,举世无双。而刘骜最终便是死在了赵合德肚皮之上。
不论杨月玲是否一屄集两大名器之所长,对于此刻正沉浸于绝顶欢愉之中的张寒而言并不重要。在逐渐适应了肉球特性的同时,张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狈。即便大开大阖,只要不贪念肉球摩擦龟头的舒爽,一触即退,虽快感倍增,却无秒射之忧。
杨月玲身材丰腴,巨乳肥臀,相形之下一对34码的小脚分外惹人怜惜。张寒随手抄起一只玉足仔细把玩。脚背肥厚,肉感十足,脚掌嫩滑柔软,不带一丝足茧。十根脚趾粒粒圆润饱满,端的是可爱之极,三寸金莲亦不外如是。
玩得兴起,张寒索性将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勾舔着趾缝间的汗渍,咸咸的微微带有一丝酸味。张寒不以为意,将另一只小脚也抄起,将肉乎乎的脚掌贴在面颊上轻轻摩擦。
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张寒的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龟头猛地撞击在肉球上,大量汁水被不断带出,顺着臀缝将床垫浸湿了大片。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高潮再度袭来。马眼被温热的阴精一浇,张寒再也没能忍住,精关失守倾泻而出。两人水乳交融搂抱在一团,似要融为一体。
「杨老师你知道吗?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张寒抱着怀中的女教师感慨道。
「说什么傻话,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呢!」原本还沉浸在男女欢愉后的温存中,忽地想起了两人悬殊的年龄差距,杨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可我已经老了。如果今后你遇上更好的,我不会怪你。」
张寒捧着女教师的俏脸正色道:「月玲,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这辈子要不能娶你为妻,我宁可孤独终老!」
「我也爱你!张寒,我……」杨月玲喜极而泣,伏在张寒怀里呜咽道。心知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男孩。
激情过后袒露心迹,似乎两人之间最后一层壁障也给打破,彼此再无隔膜。
张寒爱怜地摩挲着女教师光洁肥厚的阴阜赞叹道:「月玲,你的皮肤真好!」
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毛会克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只因想起了亡夫。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妻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杨月玲的婆家不知从何处得知儿媳妇身具「白虎」之相,竟将儿子意外身亡归罪于女教师。农村多迷信,这些年让杨月玲平白背负了「克夫」恶名。如今和张寒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杨月玲的心思,张寒大致猜出了几分。忽然心中一动,食指在女教师阴阜上画着圈,笑道:「这个好办,有个朋友曽和我提起过,只需在这里纹些图案,自可消灾避祸。」
杨月玲羞得满脸通红,嗔道:「纹身?还要纹在那里,好丢人!我不要!」
张寒胡诌道:「我朋友信佛,学的是南传佛教。我想他既然这般说,或许有他的道理。不过你要真不喜欢,咱们不纹也就是了,管他什么克夫不克夫,我命硬着呢!」
尽管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私处纹身和黑色阴毛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杨月玲虽不礼佛,却也不由得多信了几分。受封建旧俗困扰多年,如今又牵扯到张寒,女教师不免踌躇起来。半晌才声如蚊呐般嗫嚅道:「那纹什么好呢?」
张寒装作思索片刻,坏笑道:「不如纹我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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