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芳斫尽(1/ 2)
郑凌瑶若是知道诏书之事,原也不是什么意外。刘赫想到之前相会之时,她说过“若是。。。。。。便不用费那些周折”,起先只是以为是依两人商定之策上的“少费周折”,而今看,年少时的山盟海誓,于她也是“周折”之一了。
刘赫揉了揉眉头:而今倒也不是孤一人另作他想。也好!也罢!各人凭手段行事,倒也是公平!
又想起那几日两人还日日一室而处,夜夜一榻而眠,须臾一股郁燥涌遍周身,阵阵烘热一浪接着一浪推来,恨不得要砍些什么甚至是杀些什么方是能解这烦扰:孤何必又要去与她周旋这一遭!明明已是厌恶到死!又为何要重做这昏聩之事!。。。。。。
晟王妃见刘赫满脸赤红、摇摇欲坠,又是慌了神:今儿也不知是第几遭了,这焱儿的脸色是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一下子知道这许多捅破天的事儿,论谁都是要经不住吧!本还不知他得了心症,就已是担心了,要是一旦闹个好歹,可也是不好。这事又是缓不得。。。。。。
“焱儿可无事?”晟王妃用自己的帕子擦去了刘赫额上汗珠:“谁都是有过年少轻狂之时,许错了情!看错了人!也都是常事!今日之失,未必不为后日之得!切莫要陷于往事一再自悔,亏不了别人,只亏了自己!”
“母妃。。。。。。”刘赫呼吸之间仍是沉重:“耀焱只是。。。。。。悔!”
晟王妃只当他的“悔”是在说当初与郑凌瑶生情,便当自己是想对了。
“到今日,倒是不该悔了,应是庆幸才是!”晟王妃想想也是气,这样处心积虑的人,一门还出个母女两个,从来就是不安好心,如今更是要把焱儿往死路上赶!
“焱儿,要本宫说,如今却不是你跟自己示弱的时候,一点都是不能。再难受,再悔,也是得忍得下,吞得进!无论你做何选,这软弱都是不能帮你成事!”
“耀焱谨记母亲教诲!母亲接着说罢!”
这是刘赫今日第二次把晟王妃喊做“母亲”。晟王妃心头又是一暖,险些滴下泪来!
“焱儿安心,母亲与你父王乃至你那些自小喊作舅舅的,都是会护住你!也定是会护住你!”
刘赫鼻腔一酸,种种郁愤转瞬化作了想要大哭一场的念头。即刻强忍住了,心房又被丝丝蔓蔓的揪痛抓住,不住搓揉。
“那娘娘又是怎样提起的诏书之事?”刘赫深吸一口气,只想着不可示弱!亦不能示弱!弱者无路可遁,唯有强者才是能开天辟地!
“就在宫里那些娘娘为了自己皇子抢争太子之位,又是要让皇帝废了旧律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一日那娘娘去到御前哭诉,说是宫里都在传说七皇子像及了某人。而那某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姨兄!又说她姨兄原是有先皇诏书在手,原就是想好了送自己姨妹进宫来谋权篡位的。因此那姨妹生的皇子,自然也就不是皇子,而是她姨兄之子。”
“也便是若是儿郎做不成皇帝,老子就凭诏书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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