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白詹阿执相见(1/ 2)
说完,准备迈步朝房门口走去,可不知怎么,小腿一僵险些摔倒,略显尴尬。
药不治捂脸偷笑,臭丫头还嘴硬!二话不说,拉着阿执的手腕将她拽进了屋内,阿执强拖着紧张又不自在的身子被药不治一个胳膊甩到了白詹身前。
白詹坐在床上,面色虚弱,浑身血气,双眼用白布遮盖着,白子清正端着一碗茶水给他服用,没喝几口就感觉到门口有个人被拖着走了进来。对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还不知晓的白詹,顿了顿神色,侧耳静听着门口的声音。
阿执掩面蹲在桌角,恨不得一脚将药不治踹回冥山,可笑的是明明是自己将白詹救回来的,为何自己要遮遮掩掩不愿见人,这样一想阿执骤然起身,瞪了眼药不治就慢慢悠悠回身抬眼朝床上看去。
白詹面色从容,还不知道进来的人就是阿执,侧脸对着白子清问道:“姑姑,是神医出去了吗?”
那清朗的声音与当年一别无二,阿执听到那熟悉的嗓音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当年的白詹意气风发,走到哪里都是人人赞颂的白家公子,可如今呢?那个可以与自己争吵打闹的人瞎了,身体也不如从前,宛若一个病弱书生,阿执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苦涩,强忍着嗓中的哽咽,正了颜色露出一个没皮没脸的笑容,那是从前白詹最常看到的样子。
白子清放下茶碗,拭了泪水,轻声道:“不,有个人来看你了,她长大了。”
此话一出,白詹的身体一震,嘴唇翕动,犹豫了半晌,沉沉唤出:“阿执?”
就这两个字,阿执内心的最后防线就这样因为这两个字被打破,泪水几乎洗了整张脸,呜咽声中不停喊着:“兄长兄长”
白詹闻声露出喜悦,张开双臂,摸索着身旁不远的阿执,阿执伸手搂住白詹放肆的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白詹抚摸着阿执的青丝,温声道:“姑姑说的不错,阿执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白子清颔首,不愿说话就怕自己在晚辈面前失态,拭了泪水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匆匆回到自己房内,提笔写了封信:恭、执,皆安。
须臾,一只黑鸟从曲府飞出。
没多久,丫鬟禀告了白詹苏醒后,曲昭不顾沉重的身体,跌跌撞撞走到白詹屋内,这一声“阿恭”,她等了太久。
白詹侧颜听去,那女子的声音如当年一般,娇媚而不失女子气节,回想着曲昭的面容,不由唤道。
“昭昭。”
白詹撑着身子坐在床边,正欲鼓起力气立起,曲昭已经走来蜷在身下紧搂着他的腰肢。阿执立在一旁羞红了脸,掩面就撤出了屋子,留下空间给这两个苦命的情人。
出了房门,瞧见已经落了一地的柳叶,阿执的思念愈长愈远,不知远处的潼玉是否到了京城,冯落扬还是否安好。
(大齐篇)
炎夏眼看就要过去,秋气欲来,寒意陡然升起,柳树的枝条也渐枯黄,京城的街市上黄叶随风摇曳而落,潼玉等人面色凛冽,如那寒风一般,来到京城城楼下,一名神色威正的将士手握刀柄,踏步走来。
“尔等可是前往大理寺?”
这将士是个中年男人,对着还未下马的潼玉拱手一礼,似是知道潼玉的来路,又故意不点破。
潼玉稍稍打量一番,这将士的服饰不像是京城守卫,又见这人腰间令牌写着“御”,不由眉头紧蹙,思衬了片刻,下马回礼道:“在下从成州来,正是前往大理寺,敢问阁下是?”
这人听闻潼玉果真是从成州来,撇了撇眼看着潼玉身后的马车,没有多言,一个挥手身后十几名侍卫一同上前将马车内的冯落扬请下了马车。
宜阳装做车夫坐在马车上一头雾水,想要喝止那些侍卫却被潼玉的眼神制止。
冯落扬泰然自若下了马车,走到潼玉身边深深一躬。
“殿下此去,定要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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