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1/ 2)
前文说道我被阿满弄了一个满脸花。
看来我是需要卸妆了,我想下床去卫生间,但是我两腿乏力,站不稳当。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想架起我,无奈我真的没有力气,就想占住了缓缓再说。
这时,阿骨达可能有点不高兴,所以语气不是太好的吩咐阿满,“你扶住了他啊,千万被松手”,他转到我的身前,拉住我的两条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阿满在后面一托屁股,我趴在阿骨达身上被两人簇拥着出了房间。反倒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自己挣脱着想下来,阿骨达不让。你别乱动。我背你。我被阿骨达背着出了房间。
阿满人小灵活,他串到阿骨达前面,顺便就推开了一扇门,只见一张大床上,阿珍趴在床中间的两个枕头上,中间高两头低。我老公骑在阿珍拱起的奶油色的屁股上,正在啪啪的往下砸,身下的阿珍头朝里,我们看不到她的面容,但能听到她的哀叫,“哥!哥呀,妹妹真的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时间也太长了。哥哥哥哥哥哥!”叫的有些哀怨,哀怨的叫声中却又有一丝丝的快意。
我老公显然已经听到了我们的动静,但是,他充耳不闻,不扭头也不停止的就是自顾自的往下狠狠的砸吧他身下的那个屁股。
聪明的老公当然知道,他的老婆被匪类劫持会经历一些什么,所以,他不问不看的继续他的操作。,他的每一下冲击都换来一声阿真的哀叫。他的每一次冲击都是在重新拾起他的尊严。
历来都有“杀鸡给猴看”之说,杀鸡不是目的,给猴看才是真实意图,假如你杀鸡,而猴不看,那岂不是鸡也白杀?二人见我老公不做任何理会的努力只干身下的阿珍,也就自觉无趣了。
他们转身又推开了另外一个房间的门,这房间就是这次活动的第一晚,我被徐宁当马骑跨,到使钩镰枪的那个房间。
门开处,只见柳叶双手撑在床沿上,杨脸面朝门外的骑在横躺于床的周仝身上。徐宁就在柳叶的后面,此时的三个人正在在联动。就像是被穿在一起的三个木偶。他们是以何种形式相连接的不得而知。究竟是双龙入一洞呢?还是各走各的途呢。尚不可知。平时伶牙俐齿的柳叶其实非常的心地善良,当她看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刀马花旦时,一脸的惊愕。她挺起上身强行终止了三人的联动。扬起脸庞,面露关切的问我:“姐。没事吧?你这?”
我无力的摇摇头,勉强的冲她一笑,没事,姐没事。”
徐宁和柳叶到是都见到了被阿骨达背在身上的我,也见识了我这个刀马花旦的嘴脸。因周仝仰躺,所以他什么都没看到,也因他什么都没看到。也就不知就里了。于是他往上一拱也就再次启动了三人的联动。柳叶一声淫叫,噼噼啪啪的再次开始了他们三人之间的淫虐活动。
我们来到卫生间,阿骨达抱住我站稳,然后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拿浴液,先给我洗脸。然后就往我身上涂满浴液,涂完便从后面抱住我,用他的身体给我做按摩。他看看那个阿满也不说去浴缸准备热水什么的,就那么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乳房和小腹。更是没什么好气的对阿满说,这浴室太小,你去楼下洗吧!他嫌他不帮忙反而添乱,索性硬是要轰走阿满。
阿满也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是苦笑了一下说:也好,那我先去洗,回头再过来。他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阿骨达很小心的扶着我迈进浴缸,他坐在我的后面,用他的宽阔的胸膛温热着我的后背,两手绕到我的胸前非常细致的给我揉洗,我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这个准丈夫的温柔,以我对男人的眼光来说,阿骨达的形貌和体型都是我能接受的男人类型,接触以后更时体会了他对女人的满腔柔情,哪里像那个阿满充满了暴虐心态。
阿骨达换妻也不忘了作为男人的操守,他从不倚强凌弱。从不戏谑身下的女人。
男女相交,说到底还是要以情感为主的。生理的差异导致了女人对男人有一种天然的精神依赖。随着社会对人类传统之外性活动的宽容,似乎在某一个范围之内原谅了一个已是人夫的男人在婚外寻求性活动。也就是一些成人交友或是所谓的约炮。当然,之所以是约,必然有男女双方的互动,不然就不称其为“约”了。既然男人能约到,就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自有女人来赴这个“约”。于是,便引出了“心”和“肾”的讨论。
在约炮的行为中,尤其是一些以性交为目的的成人交友活动中。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在用自己是只走心而绝不走肾,来逃避自己违背婚约的罪恶感,其实,要是真的能做到只走心,而不走肾,真的是很难的。走心必然导致走肾,而走肾之后又难免不走心。假如某君真的是穿上了裤子就忘得一干二净的话,那么,我只能是赞赏你的洒脱。至于其它操守,我就不予评论了。当然那个赴约的女人身心愉快就好。
而在约炮的行为中,尤其是一些成人交友活动中的女人,绝大部分都是抱着绝不走心的态度去赴约的,但是,经过肢体交汇后,相当一部分女人还是难免会走心的,哪怕是,她走心所带来的一系列严重后果是他和她都无法面对的。这个女人仍然还在走心。这才是世间女人的悲哀。
不是男人的洒脱就是本质上的坏,也不是女人的执拗就是本性上的憨。这其实是男女生理诧异决定的必然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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