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娇花零落,明珠暗藏(1/ 2)
三个人走后,又有三个人进了我们的房间,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征伐。不过相比之下,后面的几个人无疑个个都是银样镴枪头,在同房间的另外两个人身上也都只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在我身上自然连三五个回合都走不下来,好在我旷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享受性爱的快感,早就在前三个人身上得到了不少慰藉,后面的无非是给我补充了些许能量,倒不至于期望过高了。
后面这三个人离开后,我美美的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午饭的时间都已经过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走出囚室,迎头就见到一个男人正满眼疑惑直勾勾的看着我,心里念头一转,大概猜到这人应该是昨夜第一波在我身上发泄的三人之一,他的疑惑大概是来自我无缘无故的多睡了这么久,在怀疑那梵唱的效果。
但是怀疑终归是怀疑,他想必无从查证。反倒是我,有恃无恐地从他面前走过,有意无意地眼波流转,轻轻笑了一声,堪堪称得上是「烟视媚行」四个字,只见那男人下身猛地一抖,接着胯下的裤子从里到外洇湿了一大块,竟是被我挑逗射了。
我自己都有点儿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明显的挑逗行为,这无疑在对他们暗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每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大概是出于对他们这样的行为的不齿,又或者是纯粹因为我终于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性欲,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
总之,做出这个举动之后,我很快就后悔了,自己可能过早地暴露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在之后的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并没有任何人出现找我的麻烦,也没有任何反常的迹象。照旧是每天晚上梵唱响起,男人们鱼贯而入在我们身上发泄兽欲。唯一不同的是,我每次都是清醒的。
在这个星期里,那三个男人居然每天都来「光顾」我的床铺。从他们这几次的交谈中,我大概弄清楚了几件事:首先,他们是在进行一个「选拔」的活动。毫无疑问,他们想选的人,是屁眼操起来最让人舒服的男人,这样的人会被送到一个叫「看门狗」的人手里,在那里,看门狗会继续「鉴别」这个人是否「合格」,合格的人会最后被送到「上面的人」手里。
至于上面的人是谁,找我们这样的人是否只是出于发泄性欲的需求,则不得而知。
但是直觉告诉我,「上面的人」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发泄,有谁会愿意操一个早就被别人操了不知道几百次的人,无论那个人是男是女?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我们的牢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三个男人,他们的声音让我立刻就辨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你,跟我们出来。」「大哥」指着我说道。
果然到了这一天。我心里竟然有些得意,表面上做出一副故作镇定的紧张样,跟着他们走出了牢房的门。
「大哥」拿出一副手铐把我铐住,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罩在我的头上,后面两个人驾着我的胳膊带我向前走去。
我们很快走进了一扇门,只听到「叮」的一声,接着脚下传来明显的超重感,我知道自己在一个电梯里,正在向上行进,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要带我去「看门狗」的地盘了。
电梯并没有上升多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又是「叮」的一声,我被人推出了门,解开了手铐,但是并没摘掉我的面罩,那三个人就忙不迭地启动电梯溜之大吉了。
我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亮眼的灯光晃得我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手刚从眼前移开,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是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面赤条条的躺着三个人,满床的被褥都被鲜血浸泡透了,但三个人身上猛地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只有在仔细辨认之后我才发现,这鲜血是从三个人的菊门里涌出来的。
这情景……好熟悉!
我脑海中闪过很久之前在北京的那一幕,张局长惨死在床上,同样是肛门里鲜血流尽。
他们是被鸡奸的!能做到这个的人……难道是……张柳!?
「张柳!」我脱口而出,却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却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的呻吟。
我快步上前细看,赫然发现这人我居然认识,是被带走很久的阿文。
「你还是来了……」阿文见了我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
「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带你来。」阿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说自话着:「可是我真的不服啊……凭什么让你来?你比我好看我承认……可是你难道就能受得住……」他说到这里,眼神中突然流露出莫大的惊恐,嘶声对我喊道:「快,快走!你也受不住的!你会死!」
我忙扶起他,一只手按在他背后的命门上,缓缓渡入真气,却发现他体内的生命力早已消耗殆尽,我的真气,也只能维持他多活半刻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时间紧迫,我只能尽量从他口中探点儿信息出来。
「你会死……你会死的……你看,我们都……要死了。」恐惧显然已经占据了阿文的心,他来回只有这几句话,我无法从中获取任何有意义的信息。
眼看着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枯竭,我只能从他们身体上的表象猜测,给他一些引导:「那个人,太大了是不是?」
「他一开始……嗬……」阿文的眼神渐渐变得茫然,嘴里只剩下喃喃细语:「……后来才……你……你不懂……」他眼睛里的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我终究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跟阿文素昧平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然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了他的惨状,我心里也难免恻然。正在这时,身后电梯的门突然开了,四个身穿白衣像是医生的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从我怀里拽走阿文的尸体,和剩下的两具尸体一起抬进了电梯。紧接着又有四个人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地把床上的床品撤了个干净,又拿出早已备好的各种清洁和消毒器具,不到半个小时,这房间已经有了五星级宾馆房间的整洁度。
我默默地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非常清楚,他们这一番操作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这个房间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
随着身后的电梯再次发出「叮」的一声,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人补得倒挺快。」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干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并不是我以为的张柳。
刚才房间里的惨状足以让任何看了的人对做出这一切的男人心生恐惧,并且很自然的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印象:能把三个人鸡尖致死的男人,必定人如巨兽野蛮无比。可是眼前这个人几乎是这个印象的完全反面,他瘦得大概一阵风就能吹倒,正常的囚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宽大得像是个袍子。他的个子堪只够一米七的样子,头发很久没有修剪,几乎挡住了眼睛,但是好在无论是衣服还是头发,都干净整洁得很,我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香气。
「意外吗?」他说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举止优雅得像是个文人。
「意外。」我如实回答,心里满是好奇。
「我自己也觉得意外。」他说了一句更加云里雾里的话,笑了笑坐在床上。
「他们三个……」我犹豫着问道,因为实在没办法把眼前的这个人和残忍奸杀联系起来。
他又笑了,点头说道:「不用怀疑,是我干的。」
他显然没有对我说谎的必要,看来这个人必然是天赋异禀,我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到他的胯下,那宽大的裤子遮挡着的地方,看不出任何异常,连肉棒的形状也不明显,也实在没法把「天赋异禀」四个字盲目的放在他身上。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他笑道:「没事儿,以后你也会和他们一样。」说着他又推了一下眼镜:「还有,你可以叫我,看门狗。」
看门狗,这个名字我当然清楚,那三个人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恐惧和鄙夷,仿佛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既恐怖又令人不齿,多少也是因为知道他能把人鸡奸致死的缘故。
「这个名字不好。」我定了定神笑着说道:「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我就是看门狗,一条狗而已。」
我一时语结,差点想一巴掌扇过去,却听他突然说道:「来,给我口一下。」
要不是这个情景过于突兀,我几乎想跳起来欢呼一下,因为他的体貌特征和所作所为实在没有办法关联起来,唯有扒下他的裤子一看究竟这条路而已。此时他主动要求我给他口交,简直可以说是「心有灵犀」。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故意有些羞涩地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跪下,伸手扯住他的裤子,正要往下拉,却被他用手阻止了。
只见他自己脱下了外裤,里面还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也是干净整洁得像是新换上的。接着他伸手指了指胯下,我才发现那内裤是可以不用脱掉而把鸡巴掏出来的样式,他不愿意让我脱他的内裤。
我只好依照他的指令,伸手先是按在他的胯下,接触一下就愣住了。
他看着我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戏谑。
「意外吗?」他又问出了最初的那句话。
意外,我完全傻了。
他的胯下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沉睡着的巨蟒,硬起来能堪比婴儿的手臂的粗细,能把男人鸡奸致流血而亡的人,至少应该是这个尺寸。
而他没有,我摸到的是一根连普通都难以说得上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瘦小枯干,只有女人小拇指粗细,长度似乎连女人的小拇指都不如。
这样的鸡巴,以我的经验,即便硬起来,长度绝超不过五厘米,粗细最多比小拇指粗一圈。
我又摸向他的睾丸,隔着内裤我几乎摸不到睾丸的存在,他的下面好像只有一个空空的肉袋。
我忙不迭地伸手进去把他的鸡巴和睾丸掏了出来,那肉袋子里面隐隐约约能摸得到两颗东西,可是真的很小很小。
他笑得更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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